看到安德烈耶夫抱着裆部在那里惨叫,已经完全丧失了再战的可能性,坐在场边的另外那个俄国人顿时站起身来,神情激动地冲着巴卡还有巴雅尔咆哮起来。
扎布兰也跟着站起身,冷着脸翻译道:“沙赫斯基先生说,巴卡用了卑鄙的招数对俄国的力士进行了无耻的偷袭,这不是摔跤,这是库苏古尔人的耻辱,也是对俄国公民的公然挑衅,他将保留进一步追究责任的权利。”
巴雅尔不为所动,冷漠地道:“扎布兰,既便巴卡违反了摔跤的规定,那个俄国人难道就遵守摔跤的规则了吗?西洋拳击难道也是蒙古摔跤吗?还有,我想提醒你,这里是库苏古尔旗,是大清国的领地,而不是沙俄的领地!”
扎布兰转译了巴雅尔的原话,名叫沙赫斯基的俄国人顿时气得暴跳如雷。
不过,扎布兰好说歹说,还是把那个沙赫斯基给劝住了,两人又上前扶着受到重创的安德烈耶夫灰溜溜地走了。
正如巴雅尔所说的,这里毕竟是库苏古尔旗,尽管扎布兰也是固喇翁的侄子,这几年在库苏古尔旗内也很是培植了一帮亲信,可不管怎么说,巴雅尔都是库苏古尔部落唯一的正统继承人,若是这时候撕破脸,扎布兰未必就能占到便宜。
目送扎布兰等人离去,二少便向身后的燕无痕使了个眼色。
燕无痕点了点头,又矮又瘦的身影往人群里一缩便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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