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九连解裤带的手都停了下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自己的嘴唇一圈,沙哑的嗓子发声道:“不喊了,是想挣扎反抗了?”
眼底灰黄的瞳眸满含藏不住的滚滚欲|色,季九从衣服兜里掏出了荣泽云君的法器。
荣泽云君以收藏上古法器为乐趣,能被荣泽云君纳入收藏阁的法器,都必然是千金难求的珍品。
比如季九手里正拿着的这一件。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铜铃,有个极为美丽动听的名字,叫做鸳鸯醉。
但它的作用就一点也称不上不美丽了,不仅不美丽而且不和谐。
鸳鸯醉摇一声,除了手拿铃铛的主人之外,听到声音的人皆是不得动弹。
鸳鸯醉摇两声,听众不仅不能动,还得任凭手持铃铛的主人摆布,主人说什么那就要做什么,让你哭就得哭让你笑就得笑,让你散步就不能欢快地奔跑。
鸳鸯醉若是摇三声,最不和谐的事就会发生,效用比催|情香的效果好得多。
季九摇了三声,但是珞姻上仙看起来仿佛没听到一般。
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她是不是聋子。
季九自认为在风流贵公子这条路上行走了许多年,除却不久前冥君大婚时湿了一把鞋,从没出过任何纰漏。
他虽然花天酒地纵情声色,好歹也长了脑子,知道分辨什么样的女仙是不能接近的厉害角色,什么样的女仙只能由着他欺|负。
珞姻上仙初到三十六重天刚满三个月,看上去又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分明极好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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