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脸上那一抹笑容足以倾绝众生，“娘子，你说是吧？”

苏素素望了一眼站在另一边的司空夜，轻笑着回道，“相公说得自然甚是有理。”

而这时，纳兰菲琬的神色也是变得极其凝重。

这两人的站位极其巧妙，隐约中有一种要将她围在二人当中的意味。

虽说前段时间她功法上面的缺陷因机缘得到了补足，同时功法也是上了大成之境。但即便是现在已经是具备了这等实力的她，也绝对不愿意同时对上面前的这两人。

司空夜和苏素素。

又或者说。

末夜修罗和血素冥女。

纳兰菲琬眼神中有着几分复杂地看着两人，思绪翩跹。

该来的，还是躲不过么？

她将双臂垂下，缓缓放在身侧，表情淡漠，“你们既然是已经知道了，那就来吧。”

苏素素眨了眨眼睛，直觉这句话有点不对劲。

知道了她北之玄武和灵魔宫中人有联系跟……“来吧”有什么关系？

难道其实其中还有什么他们是没猜得出来的事情？

二人对视一眼，皆是在对方的眼中看到疑惑的神色，但是明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

司空夜红色袖袍轻抬，一个错身便是与纳兰菲琬对上招。

苏素素微微沉吟片刻，总觉得那隐藏在最深处的答案呼之欲出，但却仿佛有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被她忽略掉了……

是什么呢？

她静静地看着那不远处一红一金的两枚人影不断交错，分开，又交错，只觉得铁器相撞的铿鸣之声直撞得她耳膜都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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