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寒脸色微变:“……那你刚才是骗我的?”
“不是刚才,而是以前。”
尧寒古怪的看着他:“什么时候?”
殷牧悠思绪游离,开始胡扯起来:“比如……明明知道是白禹偷吃了,却还是故意逗你,说你怎么那么贪吃那一次。”
尧寒皱紧了眉头,最后又松开:“……你这么爱使坏,跟谁学的?”
殷牧悠一本正经的回答:“孟雨泽。”
尧寒醋坛子打翻了:“我怎么从来没听过这个人!?”
殷牧悠笑出了声,自己吃自己的醋,看着太好玩了。
当初他也被这么欺负来着,现在嘛……他长进不少。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殷牧悠笑嘻嘻的凑了过去,在尧寒嘴角落下一个吻:“不许问。”
尧寒:“……”
“不要以为你亲了我一下,我的气就消了。”
“那怎么办?”
尧寒继续拉着他,落下一个强势的吻。
这七年来,他已经把这个动作重复了无数次。他的吻向来是炙热的,只是这一次,他知晓了对方正在生病,所以小心翼翼,对他犹如珍宝那般。
一吻之后,殷牧悠的气息都有些不顺了,那张病白的脸也就此染上了红晕和生机。
他虽然生病,但精神还是不错的。
尧寒本以为不会持续太久,可直到三月的时候,他都没能好起来。
那天晚上,大夫们乱做了一团,他茫然无措的站在外面,身旁唯有容缇陪着他。
里面渐渐传来了痛哭的声音,尧寒想要冲进去,却被容缇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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