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远吧,总是觉得这世上的有些事就是耐不住琢磨,干他这行有时候就跟演谍战片一样,自己随时随地都得防备着一些看上去丝毫不相关的人,有时候也许是一个路人都可能化作一柄要命的利刃。
最开始的时候他同样有那种摸不着头绪的感觉,就像看有些抗战片似的,一个卖报纸的一个擦皮鞋的怎么就能引起日本人如此高的重视程度。
可当他真正和这些人有过交道之后,他才算是明白,别说一卖报纸一擦皮鞋的了,就算是一条狗他都得小心提防着,不然谁都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破事。
现在特案组的权限远不如之前那么高,外有那些邪魔歪道在那搞破坏,内有那些官僚主义的家伙下绊子,很多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已经成了个疑神疑鬼的病人。
不过呢,这种疑神疑鬼现在倒也成了一种本能,很多时候这种本能还多少能够帮他一把,比如今天。
一般人怎么都不会发现那么几千本书里的一点点不起眼的细节,但思远好死不死就是注意到了,他当场就起了疑心。这要是放在以前,他肯定就得窜起来去质问那个老头了,那打草惊蛇基本上是妥妥的了。
而现在,他经过这两年的磨练,虽然还没法做到像二爷那样完全看不到心里在想些什么,但至少是能够让自己沉了下去,他先是不动声色的离开并把贞德留在那里拖延时间。其实他并不是不相信贞德,毕竟这个女人其实和他有一种天然上的亲近,这算是血脉力量的一种。但办案法则里有一条——要想欺骗敌人,必先能骗过自己人。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成熟的敌人是弱智,而弱智也无法成为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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