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了一眼缠满纱布的手,动不了,轻轻攥一下手掌就疼。
他没答话。
她自己在外接自己的话说:“你疼不疼我不管,我的手疼的要命!”
床幔忽然一动,裘衣轻戒备的忙往后一撤,却见她没有进来,只是她从那床幔中将自己包裹着纱布的手掌伸了进来,给他看。
“我看是筋都要被你割断了,我这只手若是残疾了,看你如何赔得起我!”她在外冲他发火,“便是把你这嗣王府赔给我,也不够。”
他目光落在她的手掌上,纱布紧紧缠着她的手指,看起来像个熊掌,伤的这么严重吗?
外面忽然又传来另一个声音:“爷醒了吗?总算是醒了,爷还好吗?要不要喝点粥?喝了粥好服药。”
是止水的声音。
他立刻缩进了床角不透光的地方,听见脚步声低喝道:“滚出去。”
止水慌忙顿住了脚步,“是爷,小的马上滚出去,您别激动。”他又顿了一下,“只是您……多少喝点粥吧,您已经……”
“滚出去。”他又重复一句,他闻到了粥的味道,胃里一阵阵恶心,“带着粥滚出去。”
止水端着粥站在屋门口难过的看了一眼九阴。
“他不吃我吃。”九阴抽回了手,挪着脚到了桌边对止水说:“让他饿着吧,反正一时半会儿也饿不死。府里厨房都做了什么?我也不要喝粥,咱们府上的厨娘可会做野味?这个季节吃野味再好不过了,蛇或是田鸡,用热滚滚的红辣子油炒了加上泡椒和醋,又辣又酸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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