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记忆又有些模糊,画了半天,终究是不如意。
陶靖衣烦躁地将画纸揉成一团,丢在地上。地面上,还有无数个这样的纸团。
就这样,画了约莫大半夜的时间,总算将那根簪子的模样还原出来。
虽说不是一模一样,也有七八分相似吧。段飞白将簪子送出去十年,没准他自己也不记得是什么样子了。
陶靖衣打了个呵欠,搁下笔,拿出镇纸,将画压住了,自己伸了个懒腰,走到床上躺下。
忙活了大半夜,也着实困了。
她抱着绵软的被子,翻了个身,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
在她睡下没多久之后,一道人影从半开的窗户中翻了进来。他推动窗户的时候,窗门发出“吱呀”一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刺耳,却半点没引起陶靖衣的注意。
段飞白站在床前,静静盯着陶靖衣。以前的她,向来是很警觉的,别说这么大的动静,便是屋外刮过一阵风,她也会疑神疑鬼。
而此刻的她,非但没有惊醒,睡得还极其不老实,在床上滚来滚去,最后在床角找了个舒适的位置。
被她抱在怀里的被子早已皱巴巴的,揉成了一团。
段飞白看了半天,伸手去拽她的被子,陶靖衣似有所感,立即用双腿缠住被子,并且拿手去拍他。
段飞白触电一般地后退了一步,收回目光,过了一会儿,他转过身,朝着桌子走去。
脚尖踢到了什么,段飞白垂眸,地面一堆纸团引起他的注意,他弯下身将纸团捡起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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