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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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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饶你们一命。”领头的老者道。

这些人的修为可比方才杀的那几位年轻公子高多了, 可江袅却丝毫不怕。她坐在马前任少年环着腰身,拨弄着指甲上褪去的红色。

“你要是跪下磕十个头,我兴许也能饶你。”她说完后才抬起头来,只是眸中雾蒙蒙的, 完全不像能说出这种威胁人的话的人。可这话偏偏又是她说的。

她看向谁,谁便连忙低下头去。

老者冷哼了声:“既然你们不识抬举,那就别怪老朽不留情。”他话未说完便已经动手了。

江袅坐在马上不动, 余光瞥见容亭长鞭抽出迎了上去。

底下白雪横扫, 血一滴一滴流着。容亭身上已经受了伤, 可手还是没有慢下来。

‘他打不过那个老人。’系统也看着,微微摇头道。

江袅不置可否。

果然,在最后的时候,容亭已经因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他手握蛇鞭,眼中不甘,却只能看着提着剑的老者一步步靠近。正当他准备最后一搏的时候却被人按住了肩膀。

那只手很美。

指节恍若玉雕似的,而另少年惊讶的不是她的美,而是当她按在肩上时那原本阴沉的老人忽然顿住了。

容亭瞳孔微缩,听见耳边声音道:“今天教你的第一件事便是――旁门左道亦是道,修士可精六艺,亦要知下九流。”

她指尖点了点,手腕上的手镯里便射出一道牛毛似的针芒,背后准备偷袭的男人眼睛睁大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儿七窍便开始流血。

江袅收了手,站起身子笑了笑:“针尖有毒。”

容亭看向地上两具尸体,心中有些复杂。他出身凡世皇族,学的是君子中庸之道。虽也杀人,却也手段光明只杀该杀之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教他这种东西。

“下九流。”容亭喃喃着,目光思索。

江袅也不再管他,伸手在死了的几人身上点了几下,便捞出来几个储物袋,将其中一个扔给那少年:“我看你尚未洗髓,这丹药对你有用。”

容亭爬起来,打开那封住的袋子看了眼,正是一颗洗髓丹。

“谢谢。”少年嘴唇微动说完这两个字便撇过头去。

江袅看了他一眼轻轻笑了笑:“走吧。”

马蹄踏在白雪之上,又被寒风掩埋。容亭坐在后面拉着缰绳,在下山之后忍不住问:“我们去哪儿?”

“你杀了薛、宁两家的人,这时候若是出现在人前无异于死路一条。”江袅淡淡道。

正说着,白马便抬起头来嗅了嗅,拐进一个偏僻的巷子里。容亭静静看着,看它停在了一户人家面前。

天已经暗了下去,屋内的灯还亮着。容亭隐约间望见几个赤膊的大汉坐在椅子上吃着肉。

“他们是谁?”他问。

江袅笑了笑:“这蓬莱山下得了点仙缘杀人越货的土匪。”说是土匪都已经轻了,这几人无恶不作,一个时辰前才灭了别人满门,就连现在手上还沾着血。

容亭皱了皱眉:“那这屋子是你的?”他虽厌恶这些人,但也不会平白无故去招惹他们。

谁知江袅却笑了笑:“马上就是了。”

“我们今晚便在这儿落脚吧。”她说到这儿摇了摇手中铃铛。年久失修的门被风咯吱咯吱吹开,屋内人听见声音都警觉的抬起头来,却看见了坐在白马之上的‌‍‎­美‍‍人‌­‎​。

那‌‍‎­美‍‍人‌­‎​轻轻笑了笑:“我二人本是往蓬莱求取仙缘,但仙门迟迟不开,无奈之下只得在山下露宿一宿,还望诸位大哥收留。”她语调清软,说话时眼波轻抬,那些人便已经不知东南西北。

只有两人还清醒着。

“这女人很邪乎。”他们互相看了眼,心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了这个念头。可不待他们拿出武器,周围人便已经倒在了地上。

铃铛声停了,江袅收回手镯。

“去打扫一下房间吧,我今晚替你洗髓。”

那原本还清醒的直直坐着的两人忽然间口鼻渗血倒在了地上。

容亭翻身下马,牵着缰绳,进院子后有些犹豫:“你杀了这么多人,难道不怕堕入魔道?”

少年微微抬起头来,温润却青涩的面容之上有些犹豫。他相貌极好,站在雪地里宛如一棵青松一般,有些不合时宜的稚嫩。

江袅勾起唇角微微俯下身子。带着香气的发丝拂过耳边,女人慢慢靠近。

容亭可以看见她长睫落下的弧度,还有侧过头时莫名有些冷的下颌。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我本来就是魔吗?”她笑着一字一句温柔道。

容亭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回过神来后有些难堪地撇过头去。

“我……我去收拾了。”

直到少年背影消失不见江袅才直起身子,淡淡垂下眼。

‘他说的没错,你杀的人确实太多了。’在少年走后,系统淡淡道。

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他就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江袅生性顽劣无情,之前的世界尚还有约束,可修真界本就是弱肉强食,她心中的戾气便无所顾忌了。这样下去攻略人物还没攻略到,自己便已经堕入魔道,神智全无。

它好心提醒,却忽然感觉脑海一阵刺痛。

江袅额上冷汗滴下,却慢慢抽出神识,微微笑道:‘你废话太多了。’

虽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在这个世界里她并不是拿已经化作器灵的系统毫无办法。之前允许它在身体里潜伏不过是因为还不知底细,可到了这个世界,在蓬莱仙门天梯被众人围攻之时她就已经明白了系统是只纸老虎。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它什么也不是。

院子里静了下来,容亭已经收拾完了。

他拉了白马去马厩处拴着,却看见了坐在院内无所事事的江袅。她唇色格外鲜艳,便连朱色锦袍颜色也深了,看起来像是刚流过血。

“你受伤了?”他忽然问。

江袅脚尖晃了晃,舔了舔唇边血迹:“刚教训了一只小兔子。”她说到这儿又抬起头来:“小阿亭这是在关心我?”

女人眼中像是有魔力,容亭在其中看见了自己。可他又想到在酒馆外和刚才死的那些人,慢慢又回过神来。

少年逐渐有些明白,她喜欢装作一副柔弱的样子然后再趁机用蛇尾缠上别人。

见他不上当,江袅无趣的叹了口气。

“算了算了,去烧桶热水,我要洗漱。”她随意扔下铃铛又看向了外面。

那黑漆漆的巷子里什么也没有。

容亭放下绳子,慢慢转身离去。

另一边宁家:

宁皓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你是说蓬莱山下有人袭击了我宁家的精英弟子?”若是江袅在必定可以认出这人就是原身的亲生父亲,三大家族之一宁家的家主宁皓。

书房里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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