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是最大逆不道的。
可疏长喻碰上景牧后,所做的一反常态的事简直太多了。
疏长喻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鬼魅附体, 被操纵了心智似的, 心知此举不妥,却怎么也下不去狠心把这黏在身上的人推开。
半晌后,疏长喻干脆自暴自弃地不再在心头挣扎, 任凭景牧抱着。
过了一会儿,倒是景牧自己触电般将他撒开:“少傅,我身上是不是有点凉?冻着了吗?”
疏长喻瞥了他一眼, 便见他面容有些憔悴, 眼底甚至起了一片淡淡的乌青。
不到十六岁的少年郎, 这般看着竟多出了些不合年龄的老气横秋。
“怎么死的?”疏长喻心下忍不住叹气, 瞥了他一眼,道。
景牧登时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似的,垂下眼, 低声道:“少傅,我没办法。”
疏长喻看他这幅模样,本不欲同他多言,但长久而带来的习惯,又让他忍不住低声道:“就同你说,莫在人无罪时强加罪名给他。你编造罪名要害樊俞安,此后就要再做别的事去填补它。”
景牧只低头应是。
疏长喻顿了顿,道:“算了,你定是也没觉得自己错了。”
景牧却问道:“少傅,我杀了大皇子,您不怪我吗?”
疏长喻自然懒得管大皇子是死是活。那人本就是个无事也要兴风作浪的废物,只晓得拉帮结伙地弄权,却又没有什么本事。
但听到景牧这话,他气得笑了起来:“怎么,我怪你了,你才会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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