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嬷嬷听了一路,得到了两个结论:一,那姑娘与二爷交往不浅,时间不短,已生了情意。二,情况很麻烦,对方不是软茄子,家庭状况也复杂,不是可以随意摆平拿捏的。
至于家世背景也很快查清。
那女子姓刘,本名翠花。父母前几年就没了。家里有个好赌嗜酒的兄长单名一虎,混迹于三教九流之间,干的便是坑蒙拐骗的黑活儿。
也是正因如此,翠花已十七却还没人敢上门提亲。当然那刘虎也不在意,他本就是要将亲妹子“卖”个好价钱。于是,去年年底村东老王财主家愿意以百两银子的彩礼纳翠花做妾也被刘虎一口拒了……
村里人都在传,这翠花最近定是傍上什么富贵爷了。不但衣着光鲜,穿金戴银,还改了个雅名叫春萼。就连刘虎也每日乐呵呵,来来回回不是提着肉和酒,便是挺着圆肚哼着曲儿。
上个月,刘虎还给了几户邻居一人三两银,让几个婆娘帮着准备些婚庆的绣品。村上人探问是否翠花用的,他顶着满脸横肉笑着剔牙:“我家妹子以后要飞黄腾达的,谁再敢提翠花二字,老子剥了他皮!”
是以,薛嬷嬷去打探时,对上的便都是一双双好奇的眼,那些人也不避讳,直接问她是否代表要收妾的主家来打听姑娘人品的?
薛嬷嬷怕打草惊蛇,自然打岔找了借口给糊弄了过去。
红玉则迅速安排几个亲信盯住了刘家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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