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脸:“我想过……但我不敢……我害怕,我不知道她会怎么回答,如果她回答是我该怎么办?如果她回答不是,我要怎么判断真假,而她又会不会觉得我伤害了她?”
“你想得太多了,凯特,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会影响你的判断力。”按捺住自己心绪,蕾切儿斟酌着词句,“我认为——你最好还是当面问清楚比较好,无论得到的答案是什么,至少你不会像现在这样……惴惴不安……”
她边说手边从从后面偷偷伸了出去,似乎想要去搂凯特的肩膀,但每次快要放下的时候都会重新弹起来。这样几次之后,蕾切儿咬了咬牙齿终于放了下来。
凯特并没有任何表示依然保持着沉默,片刻后她终于转过头来,苦笑的神色更浓了:“你不明白,蕾切儿,你不明白那种感觉。那种从小累积起来的,那种无时无刻都被吸引的感觉。说实话,我应该感谢你,蕾切儿,如果不是和你……交往让我明白了那是什么感情,也许我还会逃避……当那些感情汹涌的喷发出来后,什么东西都挡不住,我想占有她!我想她在我身边,我想她是我的,完全属于我的!可是……可是……”
她将脑袋埋进了双臂之间,微微耸动着肩头:“我爱她,很爱她,我不想失去她,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好,也许……只能等下去……”
蕾切儿只是搂着凯特的肩头,什么话都没说眼里全是复杂:那种感觉……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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