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他的肉棒还是硬梆梆的,根本没有泄出来。他神色淡淡,丝毫不在意下面还杵着的东西,拎着一壶酒到院子里对月独酌。这小院子里小是小,风景倒是还不错。
墙角还有一棵桂花树,被夜风一吹花瓣零零散散飘落下来。
淮南是赵丞相的祖地,当年先皇听信谗言将赵丞相一家午门斩首,庆幸没有牵连九族,也庆幸回乡记入族谱的赵家小女儿没有被赐死。
不过先皇下了命令一辈子不许赵家女踏入京城半步,就是只准留她在淮南等死了。萧安南幼时与赵家小女儿玩的很好,长大后也一直记着这份情谊。
三年了,他现在是这泱泱大国的最高位上的人了。
如今好容易有机会出来光明正大的到淮南来寻她,结果派去的人今天给他传了信,说安陵赵家现在是旁系在执掌,而赵婉儿得了重病已经于三月前不治身亡了。
慢了一步,就慢了那么一步。萧安南走到桂花树下灌下一大口酒,喝的衣襟上沾满了酒气。他现在睁眼都是她对他言笑晏晏的模样,闭眼是她红着脸给自己香囊的样子。
为什么就不能等一等他呢,婉儿,这辈子对你不住啊!
只是一墙之隔,赵婉儿夜间睡不着坐在院里吹着凉风,挑着灯手下仔细的做着绣活。
隔壁院落吹来的桂花瓣带着酒香飘到了她的面前,她拾起来轻轻摸了摸,无声叹息。
天上高高一轮弯月,寒冷无情,痴笑着隔墙而思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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