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两局鸡之后,又翻了起来。
“师姐,你脖子上的东西能给我吗?”姜尽渊突然想起什么。
秦樽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取了下来,这东西是奶奶给的,一般秦樽月都不会取下,其实就只是个普通的项链。
然而在看到姜尽渊将项链拆开之后,秦樽月还是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
姜尽渊拆开之后,又跑回房间,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纸,纸上画上了复杂的符文,割开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默念了两句经文,血迹隐没。
将符叠好,卷了一个小纸筒,然后拿着出去了。
秦樽月看着姜尽渊将东西再次修好,还给自己,认真看了看,没看出什么不同。
姜尽渊手举了半天,也没见秦樽月接。
最终秦樽月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自己接了过来,戴上。
姜尽渊还是满头雾水,痛觉神经好像延长一样,姜尽渊现在才感觉到疼痛,含着自己的手指,小脸都皱到了一块了。
秦樽月放下手里的书,将她的手指拿了出来,指尖还在渗血。
那纸巾擦了擦,擦干:“笨死你。”
翻出医药箱,用镊子夹了块棉花,弄了点碘酒。
抓过姜尽渊的手,极其认真的擦了下伤口。
“谢谢。”姜尽渊别扭的说到。
秦樽月敲了下她的脑袋:“用不着这样。”学艺不精不等于一无所知,秦樽月顿时明白了,姜尽渊是在帮她。
“保险起见。”姜尽渊没所谓的说到。
正在秦樽月准备收东西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起,对视了一眼,秦樽月自己过去开门,本来以为是小谷,结果并不是,反倒是一群扛着摄像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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