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一米七八。”

王九龙对她突然自报身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点点头：“这身高，不做模特，确实可惜。”

凌盼说：“那我先走了。”

“嗯，再见。”

凌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失笑道：“我是说你直男呢，还是说你根本对我不感兴趣？”

王九龙愣了一下，没有回答。

凌盼轻笑一声，正欲离开。

“等等。”王九龙叫住她。

凌盼回头，眼底闪过亮光。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凌盼挂在嘴角的笑僵了僵，暗暗深吸一口气，沉静地说：“没有，从没有见过。”

秀场需要开灯清理，白炽光“啪”地一声全部打开。

原本有些昏暗的秀场一瞬间明亮起来，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凌盼檀色的眼眸中晶莹闪烁。她那两汪清水似的凤眼，虽然总是淡淡的看人，却有说不出的明澈。

那个眼神……

当他想要看得清楚时，她已经转身离开了。

…………

凌盼回到家时已经很晚了。

打开门，脱了鞋，径直倒在沙发上。

他还是没有认出来她。

记忆中那个随时随地都会冲出来保护她的胖乎乎的小男孩已经不记得她了。

六巷小胡同里，他说过，他想成角儿，他喜欢说相声，他喜欢听老曲儿，他喜欢打快板，他想要站在舞台上，给大家说相声。

这是他的梦想。

他说：“如果我要成角儿了，你会回来吗？”

她当时毫不犹豫的说：“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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