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无虞:……
燕无虞没有被安排在家仆的膳厅,而是被云寒流请到了主厅里与他们一起用膳。
他恨得是蓝逸,对一脸真诚又正直的云寒流冷不下脸。
今年没有蓝星捣乱,沈清说什么也要守岁,于是家宴过后,六人大眼瞪小眼。
不知是谁打了一个哈欠,薛长樱一拍桌案吼道:“无聊啊!”
云寒清狗腿道:“宝宝,那我们先回房吧,可以做好多有趣的事呢!”
燕无虞冷笑一声,双手抱剑,不置一语。
薛长樱沉思半晌。
男人的友谊怎么来的?要么打一场,要么睡一觉。
他与燕无虞打了不下数次,燕无虞是越挫越勇,也是越打越恨他。
睡一觉?他小时候倒是经常与沈清睡同一张床,促膝长谈,但是他若是提出这个要求,燕无虞会炸毛之外,云寒清说不定就要血洗御剑山庄了。
那么要升华男人的友谊还有什么办法呢。
那就只有赌一把了。
薛长樱小手一挥,中气十足道:“来人啊,马吊伺候!”
云家牌桌上,东南西北四个位置分别是云寒清,薛长樱,云寒语,云寒流。
薛长樱似乎运气极好,把把都能胡牌。
他身边的筹码越来越多,终于在云寒流打了一个哈欠后,薛长樱忍无可忍,一敲牌桌,整个桌子与马吊都抖了三抖。
他指着云寒清道:“你,下去!”
又指了燕无虞道,“你来!”
云寒清委屈道:“宝宝,为什么要我下去。”
沈清:……你当我们是瞎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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