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殖民地的领导人,”普瑞斯勒說,用指挥棒按下啟动钮。在他身后,连到凹室的门关上,两座车廂便开始下降。
“我懂了,”佛姆毕說。“我很抱歉──我以为你就是领导人。”
“我是‘守护者’,”普瑞斯勒說。“我和我的‘和平看守者’负责殖民地的秩序。乌莱尔首长和管理议会负责政策決定。”
“听来比较像个企业,”吉斯勒评论。
“为何不?”普瑞斯勒哼了声。“企业运作得比我们留在背后的一团乱政治好得多。”
“是,当然。”吉斯勒匆忙說。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佛姆毕问。
普瑞斯勒将头转开。“我想我最好让乌来尔首长回答进一步的问题。”
车廂陷入沉默,只剩下增压电梯设备的微弱咯吱声与隆隆声,还有角落边四位加鲁人乐音般的低声谈话。也许还在彼此安慰沒事了,普瑞斯勒心想,用混杂著厌恶和著迷的眼光瞄著他们肩上的死动物。
在一声宛如怪兽般的震动与巨响后,两节车廂停住,打断普瑞斯勒的思绪。“往这边,”他說,用指挥棒按下开门按钮。“我们去见乌莱尔首长。”
然后车廂突然停住。一如他所事先安排的,三名和平看守者就站在增压电梯大厅的后方,脸上的表情从警戒、敌意到单纯的紧张都有。
而站在沉默队伍旁的,正是乌莱尔首长和管理议会的两名生存者成员。乌莱尔身边则是罗丝玛丽·塔伯瑞──普瑞斯勒的妹妹以及伊芙琳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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