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萧御医,“先前的药不必再用了吧。”
萧御医瞅了瞅薛嘉禾恹恹神情,道,“殿下容臣先切个脉?”
薛嘉禾懒洋洋将手腕放在桌上。
绿盈小声在旁道,“昨日殿下像是害喜了,一喝完药就犯恶心,但又什么也没吐出来。”
萧御医不由得又仔细打量薛嘉禾的面色,见她确实比前几天无精打采了许多,搭了会儿脉搏便收手道,“殿下是吃腻了那药味,还是别的什么?”
“闻到时就觉得不舒服,硬喝进去果然不行。”薛嘉禾道,“正好,以后也用不着,就断了吧。”
萧御医叹气,他的药箱被赵白留在外侧,是两手空空进来的,这会儿双手一揣低头对薛嘉禾行礼,“殿下,原先养胎的药是可以断了,可日后您如何打算,臣还是想听上一听。”
老御医有些侥幸地想,或许昨天他那番话能让容决茅塞顿开,然后这两人别别扭扭地能开始过日子了也说不定呢?
“我的打算从没变过。”薛嘉禾托着腮道,“你只做好准备见机行事便可以。”
萧御医和绿盈同时转回头去看了看这会儿就站在不远处的赵白:“……”
“他听到又怎么?”薛嘉禾轻笑,“好像容决不知道似的?不就是因为他知道我不死心,所以才时刻叫人盯着我不敢放松?”
抱着剑的赵白:“……”
他目不斜视地装作自己是个尽忠职守的聋子。
萧御医想了想,换了个方式小心翼翼地劝,“殿下若是再度病倒,陛下定会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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