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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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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晦涩。被人下药算不上什么光彩的事情,下药后与人一场桃花醉春风更不是什么值得说道的事情。

然而当时的桃花雨落,到如今已结硕果,终是瞒不住人。

“那次啊…我被人下了药,然后找了一个男人。”

“那…那…您是…”

她淡然一笑,轻轻用手合上采翠微张的嘴,“别太惊讶。世间有‌‍男‌­‎‍女‌‍‌,‌‍男‌­‎‍女‌‍‌交合繁衍生息本就是天道法则。我得天眷顾一举得子,我们侯府后继有人,你当替我高兴。”

采翠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只想给自己一个耳光大哭一场。侯爷是什么身份,便是真要生孩子,也不应该随便找一个男人。

“侯爷…”

“你怎么还哭上了?傻丫头,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这孩子既然来了,万没有不要的道理。我晏氏香火不能断,所以我才说棘手。不过我相信有你们在,我们定能渡过难关。”

她定定看着采翠,采翠拼命抹着眼泪,努力扯出笑脸。

“侯爷说的是,奴婢高兴。咱们府上要有小主子了,老夫人要是知道还知欢喜成什么样子…就是…呜…”

采翠不敢问那个男人是谁,只在心里替自家侯爷委屈。侯爷没有提那男人,怕是身份很是不堪。像侯爷这样的金枝玉叶,竟然被人陷害沦落到委身一个低贱的男子。一思及此,她的心就跟刀割似的。

晏玉楼拍着她的肩膀,“好采翠,你快别哭了。”

“奴婢不哭,侯爷您想吃什么?奴婢去替您做。”

“不用了,这事有人操心。”

采翠不疑有他,以为侯爷把吃食的事情交给晏实。晏实的忠心没人能比得上,有他照顾侯爷的饮食定然是妥当的。

可是当他们与姬桑一行人共同用饭时,闻到满桌的醋香,她愣了半天。

这时花姑低语,“采翠姑娘,这些菜都是国公爷吩咐的。你是不知道,这一路我们都这么吃,吃得我天天冒酸水。”

采翠心一惊,“你是说信国公吩咐的?”

“是啊,也不知道国公爷胃口如此怪异,居然顿顿都不少了香醋烧菜。”

可怜他们这些下人没人敢说,她不过是一个丫头哪里敢提。连程公子都不敢说,何况像阿朴那样的忠仆。

刚开始她还觉得挺好吃的,但是同一种口味天天吃,是个人都会吃腻。真难为侯爷,跟着国公爷这么吃居然面不改色。

采翠的心忽上忽下,不敢去深思。眼神不由自主地往自家主子和信国公飘去,心突突直跳。之前没注意,现在再看只觉得主子和信国公之间有些说不上来情愫。别人看不出来,但她能清晰感觉自家主子在信国公面前很是放松,那种放松就像在她和老夫人的面前一般。

“国公爷确实与外面传的不太一样。”

花姑听了,很是赞同:“国公爷本就是个好人,我在他府上时总听下人提及。他不喜人近身,却极少责罚下人是个好主子。这一路他从未有过不耐之色,你看他和侯爷都成朋友了。”

采翠小心看一眼自家主子的脸色,侯爷与国公爷本是对头,如果能做朋友那意味着什么?她深吸一口气,心里乱成一片。

“传言总是误人,那些乱嚼舌根的人还曾诬蔑过我家侯爷,却不知我家侯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主子。”

“自是的,侯爷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姬桑晏玉楼和程风扬一桌,他们下人一桌其余侍卫分开来坐。这一顿饭吃下来,唯有晏玉楼一人觉得合胃口。其他的人对饭菜倒是没有太多的要求,只不过连续吃了多天同样的菜式难免腻味。

菜是姬桑定的,程风扬不敢有异议,其他的人更是不敢说半个字。

入夜住店,采翠服侍晏玉楼躺下,迟疑道:“侯爷,我们与信国公同行,万一他觉察出什么,或是他存了什么坏心思,我们怎么办?”

晏玉楼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她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头摇得厉害,“奴婢是担心您…信国公一直针对您,奴婢怕他对您不利。”

“国难当头,信国公是个拎得清的。朝堂之上政见不同,那是难免的。若是有人想动摇国本,我与他自是站成一线,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出手。”晏玉楼故意说得正经,眼见着采翠紧张的模样,不再打趣,“再者,他不是外人。”

一句话,采翠立马明白了。

不知为何,原本应该是更让人惊吓的事实,她愣是长长松一口气。原因无他,只因信国公无论长相地位都能配得上自家侯爷。

侯爷与这样的男子有肌肤之样孕育子嗣,她觉得不委屈。

当下不知为何,她突然大哭起来。

晏玉楼被她一哭,弄得有些措手不及。这个傻丫头,难道她以为自己和姬桑扯上关系,以后就要受制于人吗?

“傻采翠,我心里有数,他掣肘不到我。”

“不…奴婢不是因为这个哭…”她抬起头来,泪水满脸,“奴婢是高兴…是高兴…奴婢还以为…幸好是信国公…”

主仆多年,晏玉楼旋即明白她要表达的意思。心里莫名觉得安慰,只有真正在意自己的人,才会计较这样的事情。

说实话,和姬桑春风一度,自己不委屈。

“好了,别哭了。”

采翠止住哭声,依旧哽咽。

“那…国公爷会不会和您抢…”

她们果然是主仆,晏玉楼莞尔一笑。犹记得自己刚得知怀孕时,也和采翠一样的想法,就怕姬桑和自己抢孩子。

“不会。”

得到这个答案,采翠总算破涕为笑。

此时门外响起敲门声,她抹干眼泪走过去开门。见到门外清冷高大的男子,略有些不太自在。想到如今他和自家侯爷的关系,默默将人请出去自己守在外边。

姬桑心下明了,径直坐到床边。

“今日如何?”

“还行。”

她说的是实话,这几日许是菜式对胃口,她没有再吐过。要是总吐个不停,难免会引来别人的怀疑。

这个孩子,当真是个省事的。

他眼神柔和,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被子上,定在她的腹部。“明日我要折回饶洲,若是浒洲有什么异动你先不要行事,即刻让人通知我。”

“可是饶洲出了什么事?”

“程梁被刺。”

她倒吸一口气,之间路过固县里她就觉得饶洲很乱。一个小小的县令敢那般明目张胆敛财,身后的人定然不是等闲之辈。

如今程梁遇刺,饶洲说不定已经乱了。

“有人想挑起大启内乱,从京中科举舞弊到浒洲饶洲之乱,我总觉得背后之人织了一张大网,想要将我们网在其中。”

他神色微冷,大手隔着被子抚上她的腹部。

“何人为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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