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楚灵的视线粘在苏淮北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鬼使神差地开口：“我听说一般女孩子最想问的是自己的感情，那我就问我的感情吧。”

苏淮北好像被看到她闪烁羞涩的眼神，握着她的手不放，低头仔细去看她掌心的纹路，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被抓着一直盯着掌心看，楚灵莫名其妙地觉得有点难为情，总想着要往回缩回来。不过苏淮北就只是轻轻扣着她的手，她不敢挣扎过明显。

“谈过恋爱吗？”苏淮北淡淡道。

一上来就问这个问题，楚灵心猛然一跳，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羞。她支支吾吾地道：“没……没有……”

苏淮北挑眉，似乎有点惊讶。接着她又问：“那，有喜欢的人吗？”

“……”怎么觉得问题越问越羞耻啊！楚灵怀疑地看着苏淮北，可苏淮北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胡诌，好像就是公事公办走程序。

喉咙干涩，楚灵含糊地说了一句话。

“什么？”苏淮北没听清楚，追问道。

“我说我不知道！”皱着眉，楚灵大义凛然地咬牙拔高声音回答。

苏淮北又挑了一下眉：“哦。”

下一秒，楚灵以为她要松手的时候，苏淮北又把她的手翻来覆去看，指尖还顺着掌纹划了两下。轻若蚊蝇的力量让楚灵手心发痒，忍不住蜷缩起了掌心。把苏淮北的指尖也包围在手心里，楚灵的脸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

苏淮北抽回手指，嘴角弯弯对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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