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陈知礼的原配夫人原本怀的就是双生子,在他们没有出生之前就取好了名字,一个叫野渡,一个叫自横,但生产那天,陈知礼对妻子动了手,双生子只保住了一个,取名野渡。
周自横是陈野渡十四岁那年独立出来的人格,而且不共享记忆。
秦响来陈家的第一天,佣人就叮嘱过她,不可以去三楼。她点头,从不问为什么。虽然她是作为陈知礼的养女住进来的,但她对陈家并没有归属感,她是陈家的外客,她对这个家没有好奇心和探究欲。
直到两个月后的一天。
夜深人静时,楼上突然有声响。细听,像是有人在敲瓷砖,一下一下地敲,没有节奏地敲,
像是某种求救的暗号。
陈知惠定居国外,不常在陈家,在这个家里,秦响唯一还能说的上话的,除了做饭的凌姨,就只有陈野渡。
凌姨说小少爷生病修养去了,不在家里。秦响没有问小少爷生的是什么病,她并不好奇,听说小少爷经常生病,还会间歇性失忆。
第二天晚上,同一时间,零点三十二分,楼上又响了。
第三天晚上,同一时间,零点三十二分,楼上再次传来响声。
秦响听力太好了,在陈家又睡不惯,很浅眠,被吵醒之后,就再也睡不着,她听着楼上的声音翻来覆去。犹豫很久,她悄悄起床,看见凌姨从厨房出来,端着一碗粥上了三楼。
秦响跟在后面,三楼的楼梯口装了一扇铁门,她看见凌姨用钥匙打开铁门,端着粥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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