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苏卿所言极是!”萧时雨对于苏刑所奏深感认同:“可是朕也有难言之隐!当年,先帝继位之时,朝廷内忧外患尚不稳定;为了换取必要的支持,不得已才同意了这火印银制度,这才形成了如今尾大不掉之势。”
“陛下,以刑愚见此事只可缓图,不可操切!”苏刑一语点出了关键所谓:“为最为关键的便是印制火印银是三顺钱庄,这里面一定有见不得人的
猫腻!”
“陛下,郅善郅大人有求见。”书房外高贤那尖尖的声音传了进来。
“陛下,草民是否需要回避?”苏刑见有人到来,心里有所顾虑。
“无妨!郅大人深受先帝倚重,值得信任。”萧时雨喊道:“让他进来吧。”
“臣郅善叩见陛下。”郅善一撩衣袍便要跪下。
“郅卿免礼。”萧时雨朝着郅善摆了摆手:“不知道这么早来见朕,所谓何事?”
“启禀陛下,金陵令秦大人遇到一个棘手的案件与我廷尉府所查案件似有关联。”郅善作揖道:“兹事体大,臣以为还是要先禀告陛下,再行定夺。”
“是何案件,说吧?”萧时雨放下了手中的奏折,就这么看着郅善;他也想听听又发生了什么事。
“三顺钱庄的钱掌柜死在了万佛寺!”郅善的面容上无一丝笑容,看上去一如既往的严肃:“而此人似乎与陷害苏家主的李鼠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郅大人的意思是?”苏刑期待的看着郅善,这不白之冤他已经背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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