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把金库密钥在魇娘手上,不过她好像忘了自己把密钥藏在哪儿了。陈泰平手书。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也赶忙抬头看了魇娘一眼,发现她并没有理会我在做什么,这才又把目光挪向了石台上写了我名字的牌位。
信上说金库密钥在魇娘手上,而魇娘又始终抱着那个牌位不放,是不是金库密钥就在那个牌位里藏着呢?
魇娘说那个牌位是我们断代阴婚的佐证,别说是毁掉了,就连磕碰一下她都能暴怒。
另外,陈泰平是谁?是老村长的名字吗?他和陈泰安是什么关系?这封信是不是又是另外一个局?其目的无非不过是想找到金库的钥匙,而老村长给我的那把钥匙是不是在投石问路?
这些谁都说不清楚,估计只有等找到金库才会有答案,而等到那时候明都村肯定会天翻地覆。
也就在我一愣神的同时,魇娘也已经换完衣服走到了我跟前,抬头的时候还被她给吓了一跳。
此时魇娘之前最为骄傲的一头秀发变成了秃瓢,样子甭提有多滑稽,不过这种头型很富有现代感和流行趋势,我也忍不住为她点赞。
“你现在这模样挺帅的呀!”
她丝毫不为我的话所动,脸上表情也有些阴沉。
“可惜把你送我那身嫁衣给烧没了,你不会怪我吧?”
“一身衣服算的了什么,反正我现在也不记得有这回事儿了,总之你穿什么都漂亮,有时间我再带你去买几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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