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与其让阳光蒸发,不如我把他融化掉,不都一样…”
这个冬天,我瞬间感觉不冷了,雪季变成炎季,是女孩太火了。
“啊?怎么了?回家吃饭啦!”
她说到,我便大笑起来,我笑,她也跟着笑,并不是脾气暴躁,只是做事的手段有些炎热而已。
我认定她是火星出生的女孩。
铁路沿着丘陵,就好像用格尺画好似的,一个劲儿笔直地伸延开去,我很想走到尽头,那或许是宇宙另外一个地方。
遥远的前方那模模糊糊的绿色杂木林,小得像一团废纸,两条钢轨钝钝地反射着日光,紧挨紧靠地消失在绿色之中。
这光景恐怕都将无尽无休地持续下去,如此一想,便有些烦了,不过看不见,倒是很快就会忘记。
我伸个懒腰仰望天空,好久没望天空了,或者不如说慢慢观望什么这一行为本身,于我已经久违了。
天空无一丝云絮,然而整体上还是罩有一层春天特有的朦朦胧胧的不透明面纱,天空的湛蓝便力图透过这虚无缥缈的面纱一点点露出。
阳光如细微的尘埃悄无声息地从空中降下,不为任何人注意地落在地表。
温吞吞的风摇曳着光,空气恰似成群结队在树木间飞行的鸟一般缓缓流移。
风掠过铁路线徐缓的绿色斜坡,越过钢轨,不经意地震颤树叶,穿过树林。
杜鹃鸟的叫声一直线横穿柔和的光照,一座座山丘起伏着连成一排,如熟睡中的巨猫匍匐在时光的向阳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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