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面色微微发红,瞧起来已经有了三分醉意,摇头晃脑的说着。
他不想掺和这些事情,说完后拎着一壶酒又从秦长鱼的身上摸走了十两银子便离开了小院子,秦长鱼没有生气,只是望着陆海棠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陆海棠很穷,真的很穷,一年四季每一天都在南来居里吃饭,睡觉,因为他在那里不需要花钱。
除此之外就连吃两个包子都要费些心思,从有限的几个朋友身上骗些银子。
这就是秦长鱼皱眉的原因,因为陆海棠这样的人什么都可以缺,但唯独不应该缺银子。
宁北看着桌上被吃了个精光的一盘子河虾,知道秦长鱼心里在想些什么,便说道:“他自然不是真的缺银子,只是没必要。”
对于陆海棠这样的人来说,地位,权利,银子,都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天生就是一只本该在花丛里永远都不要钻出来的蜜蜂。
“他当自己是什么?吸风饮露的神仙吗?”
秦长鱼有些不屑,宁北却觉得很是羡慕,如果说生活就只是如同陆海棠一样洒脱自如,那就足够让人满意了。
秋天已经过去了一半,距离冬天越来越近,据说更靠北的街水亭前些日子好像还落了雪,为此事街水亭的县令还特意往朝歌呈了一张折子过来。
今年的冬天比往常来的要早上很多,透着古怪。
街水亭的县令还特意询问了街水河的河伯,是不是河伯做的手脚,可这事儿与河伯没什么关系,毕竟天地气象自有天地操控,哪怕是受封的河伯水神轻易也不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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