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予说完,身子往后一靠,懒洋洋地把玩着桌上的那枚耳机。
耳
机被他当陀螺似的在桌上转。
谢清呈道:“我以为你遇到了什么事,跑出来演戏是为了泄情绪。”
贺予仰头,向谢清呈望去:“我演的有那么好?”
“还行。手腕上的烫伤怎么样了?”
贺予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腕,但很快又松开了。
他坦然地、随意地、几乎是毫不在意地亮给谢清呈看。
“没事,但是拍戏需要,不能有那么多疤。做了些处理。”
妆造给他做的处理就是在他手上绘了些精致的文身,大多是些梵文。禅宗的庄严和文身的狠戾混淆纠葛,倒也符合角色那种内敛阴冷的脾性。
贺予问:“好看吗?”
“很难看。搭配你这身校服更难看。”
“高中时期没有文身,一会儿换装的时候会重新化,想办法盖住。”贺予说,“你等会儿还留着看戏吗?估计要拍到挺晚的。”
“不看了,你穿校服的样子我看了快十年,眼睛都起茧。”
不过虽说不看,谢清呈还是问了句:“你晚上演的是什么?”
“一场考试的戏。”贺予说着,有些嘲弄地笑笑,“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你帮我把这些东西拎去宾馆吧,我把我的房卡给你。……你今天是住剧组宾馆吗?不住就算了,我下了戏自己带回去。”
谢清呈看了眼谢雪之前给他的安排信息。
“我住8o62。”
“那就在我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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