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了一口炒双绿,看着碟底青而不腻,不见半点油光的菜汁,麦希明问:“比如?”
越发来了劲儿,林小麦比比划划的说:“比如说绿水河沿岸著名的豆沙,最好的豆沙,在把红豆磨细成沙后,放进专门的冰窖里——现在一般是冰箱,以细纱布包好密封,每天三次取出来滴入雪花油,拌拌均匀。如此七天之后,红豆沙表面不见一滴油,等到做成了包子、粽子之后才觉入口即化,余香满口……洋城里先前有个店,专门供应这种豆沙,我去他们的工场看过,每一缸半成品豆沙里按序列号写好日期标签,依次出场发售,绝对不会搞错。倒是利索的很!这,已经是中菜里比较吃油的做法了,一份豆沙里总使用的雪花油量也不过几十克……七天的总量哦!何况是用明油来炒菜?”
麦希明看了她一眼,忽地莞尔一笑,倒是把林小麦笑得愣住了。麦希明说:“你这个道理说得很是,关于中西餐使用油脂方式的差异,早就有学者写成了论文发表出来了。嗯……算是盖棺定论了吧。但具体到每个光顾餐厅的客人身上,我们还要教导服务生为客人做出说明。如何让客人明白有些油脂是很健康的,如何他们知道中餐里素菜荤做的路子,是个很大的命题……值得我们聊很久……我这边倒有个问题了,既然这地方豆沙很出名,我明明看着那菜单上点心类的有一道豆沙类的,你为什么不点那样吃食,而点了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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