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像她父亲那一辈的男人,好多人都讳疾忌医。有点小毛病自己挺挺就过去了,绝不去医院排队挂号、打针吃药。
“那你上次陪我去医院输液,岂不是很难捱?”
明明上一次她才是没必要输液,即便喝了不干净的东西,人体有解毒循环系统,过两日也好了。
他没有回答,可能尽在不言中了。
强把他拖回了公寓,来不及换他要求的阿拉伯黑面纱,已经先将在路上买的温度计塞到了他口中。
“含着。”
随后拿了毛毯,将他安置在沙发上,回头准备开空调,将室内温度调高一些。
小时候每次发烧感冒,妈妈总是给她熬一碗姜汤,又用被子裹着。
说是热热的喝下去,捂出了汗,烧就退了,也不知有没有科学道理。
傅砚清拉住了她的手腕:“不要开空调,我不习惯用。”
江时亦才发现这男人毛病不是一般的多。
“傅老师,您真是——”
“一身八旗子弟的勋贵毛病。”
天气已经有些凉了,盛京不比申江艳阳高照。若不用空调取暖,北方还未供暖,总不好还叫她给他搭一铺火炕。
傅砚清放开了她了手,委屈巴巴又据理力争:
“我没有。”
“好好好。”念及他是病人,便没跟他计较。
“您是无产阶级。”
不想再勾着他说话了,不然这体温计一天也量不完。
向上给他拉了拉毛毯,随后麻利的烧了水,又从冰箱里找出姜块,熬了一碗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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