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给傅砚清回复了一条消息:【吃了。】
没说爱你,也没说想你,连一句例行公事一般的‘你吃饭了吗’也没说。
她平常很少做话题终结者,因为想多跟他说说话,所以常常是疑问句做结尾。
已经是半夜了,傅砚清很快捕捉到了她语气里的不开心:
【今天在片场拍戏又不高兴了吗?】
【我们视频?】
草原深处没有太多娱乐活动,连wifi信号都只有一个格,还常常没有网络。
她很快拒绝了:【信号不好。我今天有点累,想先睡了。】
【等到了信号好点的地方,再给你打电话。】
傅砚清心底惴惴不安,却也不好多说什么:
【如果有事,要跟我说。】
退出微信后,便给司马律师打了通电话。
“宋榕同意离婚了吗?”
“不行啊,傅先生。”司马律师出师未捷身先死,也有点不好意思:
“我努力劝他了,但是不管怎么劝他,他都不动心。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他现在丝毫不提财产分割、精神损失、经济补偿,跟我千叮咛万嘱咐,他唯一的诉求就是不离婚。”
傅砚清对这个神经病咬牙切齿,语气舒缓了许多:
“没关系,不要急,顺着他的心意。”
免得把他逼急了,他更换律师。
“差不多也带
着他开始炒股吧,让他多赚点钱,不然怎么在盛京立足?”
司马律师:“好嘞,您就放心吧。”
江时亦几乎这一夜都没怎么睡,她不怪他,因为是她自己不想避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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