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深,负罪感倒是都淡化了,甚至能把偷情对象请来家里,和妻子坐在一张桌上过春节,结婚仍然是一件无聊的事情。
时湛阳可以接受责任的覆压,可以全心全意履行,那些是生来就挂在他身上的,因为他是长子,是长兄,也因为他手握大把年轻,他自命不凡。可要是额外再来些什么,他认为盲目接受就是傻子。
邱十里则从大哥手里摘下那支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认真地含入烟气,吐出乳白的雾。
“好苦。”他说,
“日本人结婚穿白色,我在村子里见过,”他又说,“兄上不讨厌白色。”
话毕他就给来客递红包去了,完美地笑,用韩语说着新年快乐,还被那个小演员以及一众姐妹摸了头,就像在逗什么小猫小狗。
邱十里没有表现出抗拒,时湛阳嗅到那股脂粉气,心中想把那女人拎出庄园丢掉的想法却冲到了顶点。他知道就算这么做了,如今的父亲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就算能怎么样,他也不是不敢,但他不知道还能和母亲一起过几个春节,既然母亲选择闭上只眼,他就实在不想搅局,于是用力忍着,捏着那支被还回来的烟。
他又去看邱十里,邱十里咬着嘴唇,似乎正在紧张什么。时湛阳忽然想到,的确,白色,他也参加过传统日式婚礼。然而洁净无瑕的白无垢是给新娘穿的,男方的内衫、裙裤、褂子全部是黑。
日本人是含蓄的,譬如夏目漱石说,“今夜月色很美。”小弟这是想让他和穿着白无垢的谁结婚?还是,小弟想穿着白无垢和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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