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陆载行礼告辞后,忙不迭向陆二善棚屋跑去。跑远了还被脚铐绊了一下,我们皆以为他会跌倒,但他没有,趔趄一下,继续跑着,身影渐渐消失在黑夜中。
我也回到了琴苏子的棚屋。公羊师道和琴苏子没有问我发生了什么。也许我一脸的鲜血,便已经告诉他们一切。我累极了,躺在冰冷的地上,沉沉地入眠。我睡得晕晕沌沌,偶尔被惊醒,眼前出现那五个人的死相。我不害怕他们,每次闭上眼睛,都能用睡意拂去他们。
次日,即第三天,军兵点名时,有一个姑娘缺席了。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另有两位姑娘当场崩溃了。她们歇斯底里地哭喊着,声音就像指甲划在铁梆子上一样难听。不少难友也叫骂起来。军兵无奈,只得让姑娘们先行回棚屋。
点名是极为冗长的,极其折磨人的时间。若它按照号数顺序来点名,那我应是最幸运的。我是第一个,我首先回应那我的精神便可以松弛下来了。但它不是。它是按照棚屋的顺序来点名。如此一来,我必须时刻保持警觉,以便念到一号时我能马上回应。不回应有什么后果?规矩是,不回应的号数,无法领取今日的饼子和工具。但军兵很难记得住,也嫌麻烦而不会去翻查(正因如此,我才有冒充别人号数去领饼子的机会)。所以,一般情况下,其他号数不回应倒没什么事。但偏偏我是一号,军兵们铁定会记得住的一号。而且我还戴着面具,这就更让人难以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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