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莫辨,只以心中所好行事。我帮祸娘,是因为我喜欢祸娘,我喜欢她的美貌,更喜欢她的性情,更对她与无心爱恨羁绊发生极大的兴趣。我认为天下间所有女子都应似祸娘一般,敢爱敢恨,更敢于追求真相。我帮易难,也是因为喜欢易难,况且其出身于名门之下,其遭受的委屈我大有同感,只不过他是被迫无奈的,我却是自讨的。
至于我为何帮赢覆进行成魔诞,一是因为长生教与之有盟约(我也不能完全免俗啊),二是我很想知道这成魔诞的结局,这被我们教主称之为“狂巫”的赢覆的下场。我不喜欢赢覆,或者说简直无从喜欢这个人。和他对视时,他那煞人的目光总会将你的压下去,甚至和他说话时(不止是我,还有满常,还有教主),他总会占据主动和气势,让他人顿生怯意。
相对地,我反倒是有点喜欢陆载。他待人实在是太和善(呵呵,尽管对我是不和善的),总予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和他说起话时,别人也是很少话的,因为都不知不觉专注地听他说话了。他声音实在好听,太好听了。我总是在感叹,上天竟然赐给一个男人这么好听,这么深邃,这么流转肺腑的声音。简直就像,就像,啊,我该怎么形容?某一夜,我甚至幻想着他的声音,自渎了一番。
当然,他对我说的话,都不是什么好话。然而连他的斥责,他的怒言,他的每一下呼吸,都是那么悦耳好听。如果说声音是人的灵魂,那赢覆的灵魂令人瑟瑟发抖,而陆载的灵魂则令人如饮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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