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们两个人,已经猜到夏希程跟他说的什么。我确定,孙亮并不知道上次在棋牌室是我出千害得他把女人都当成了赌注。他的女人也不知道。
一会儿,两个人攥着饮料叼着烟笑呵呵的过来,还互相搂着肩膀,关系上看上去非常铁。
但孙亮心怀鬼胎。
做局,这次我要做个死局,一定要让孙亮万劫不复。
回来后,夏希程冲着我说:“老画,走,换个桌玩儿,去那桌,那桌大,我忍不住了,一起吧。”
孙亮也跟着说:“对对,走了,别扫兴。”
短短几分钟,孙亮换了一副面孔。
我说:“走!”
来到另外一局诈金花的赌桌前,钱不少。一百块钱的底钱,不过,不是每人都下底,大家轮流下。闷牌最多五百,跟牌最多一千,最少五十,上限五万。和地上的那群工人一样,只要到了五万,无论几家必须开牌。
夏希程身上有一万,我身上也有一万。
我们两个人一共两万,如果有人抬牌,钱肯定不够,所以先要赢一些。
因为我们是猪,应该不会输。
赌场都是一个套路,先赢后输,借高利贷。
我没急着出千,凭运气来,好牌就跟两圈,牌不好就弃,不见兔子不撒鹰的玩法,所以输得慢。
我连着玩儿了几把,居然没有新人上桌。
很奇怪,场子的老千怎么不上桌,应该给我送钱才对。
我不由的看向夏希程,他到底跟孙亮说了什么?难道看上我这区区一万块钱。不可能,赌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区区一万,根本入不了人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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