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心情管这些,不耐烦地说:“我现在忙着,等我忙完了再说。场里那么多暗千,让他们上,还抓不住一个老千。”
项涵婷知道我心里有气,也没表现出不高兴,“画意,你知道出千的是谁吗?就是上次被人带走的那个长毛。”
“长毛?我现在没时间,我在医院。”说完,我挂了电话。
长毛被抓过一次,他还敢回来?看来这中间的利害关系符玉安应该是知道的。
一会儿一条短息发到我的手机上:死者:孟倩,家住……
我赶到公丨安丨局外的公路上,看到门口停着一辆殡葬车,有两个农民打扮的老夫妻哭着趴在担架前,连路都走不动了。
和我想的一样。
女人一定有原因才去赌场。
我走过去,老夫妻惊讶地看着我,我淡淡地叫着:“伯,姨,我是来看孟倩的。白发人送黑发人。请二老节哀,我这里有些钱,您拿着吧。”我从身上掏出一张卡来,塞到老太太手里,“密码写在卡的后面。”
这是项涵婷吐出来的钱。
老太太坚决不收,我一直坚持,最后她收下来,但她并不知道卡里有多少钱。我又拿出一些现金给了司机,“能帮的就帮下吧。”
司机明白我的意思,点头说:“行。”
临走时,我还特意看了一下车上的字:青松殡葬服务公司。
我打电话给符玉安,再一次打听长毛的事。
可符玉安还是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我再这么问下去,恐怕他家族的那点秘密就保不住了。突然间,我觉得他挺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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