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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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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风城,是省城天彩,我惹不起,就算以我的能力打出赌场,还得连累司机。司机见驴脸走了,才擦擦嘴角的血,低声对我说:“对不起,您别往心里去。”

我没下注,看着又开始来回乱转的驴脸问道:“他一个看场子的就这么牛逼,这哪是服务行业。”

“这场子干净,谁都愿意到这玩儿。谁都不愿意遇上老千吧。”

“真牛逼,这种人怎么活到今天的,真是个奇迹。”

司机叹了口气道:“他叫许文强,至于是不是真名,谁也不知道。他是从广西那边过来的,功夫很好,一直在这里,我见过他动过手,手里提着把刀,一个打了十多个,刀刀命中,一刀一个,全躺医院里了。”

“刚才那个男的怎么样了?”

“跳楼死了,被人拉走。这个场子死人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输红了眼,不是跳楼的,就是投河的。”

我见张春年走了过来,也站起来。

他手里提着饮料,给了我和司机一人一瓶,“输了赢了?”

我说:“输了几千。你呢?”

“输了一万,还继续吗?”

“回去吧,别一会儿惊动雷子,我们都跑不了。”

走到门口,驴脸主动迎了过来,居然笑了,“不玩儿?二位老板。”

“明天再来,回去吃饭。”

“刚才我的话有点儿重,别往心里去。不过呢,你刚来,不懂规矩,你可能不知道,敢那么说我的人都得在医院躺上半个月。”说完他哈哈大笑,这是在威胁。

我也学得他的样子,哈哈大笑,而且笑得声音比他更大,他都不笑了,我还在笑。

驴脸看着我,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停止了笑声,盯着他看。

“我的话很可笑?”

“当然不是。我和你有一样的地方,威胁我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说完,我大步离开场子,上了车。

到了车上,我越想越气,一种前所未有的怒火直冲我的脑门。

张春年也跟我一样,大声地骂着。

我对司机喊了一句:“停车,掉头回去,我弄残了这个王八蛋!”

司机很诧异,但他并没有停车,而是一边开车一边劝我:“弄他好弄,回去跟东河说说,对付他还不容易。我们现在手里没人也没有家伙,回去不是找打吗?”

我听了更加怒气冲冲,“你他妈的给我闭嘴!不行,给我回去!不回去,今天我他妈的弄残了你!”说着,我把匕首亮了出来。

就在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风倾打来的。

我强忍着怒火,接了电话,“喂……”

风倾显然听出我的语气不对,“呵,画意,你这是跟谁发火呢,谁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你有什么事儿?”我不耐烦地问了一句。

“没事儿了,给你打电话好像还求着你似的,挂了吧。”风倾挂了电话,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声音。

张春年看着我说:“老画,生气归生气,这可是你不对。”

我点点头,气消了大半,“停车,我去买些东西。”我到超市里边买了一瓶冰镇饮料,一口喝光,脑子清醒了不少。我又把电话打了回去,没有人接,我再打,还是没人接,我不甘心,又打。

终于,风倾忍不住接了,“你有病啊,打什么打,我不是耽误你干正事儿了吗?”

“对不起,我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跟谁都想发火,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她没说话。

“我请你吃九大碗还不行吗?”

“哼,刚才你是不是吃呛药了?”

“药?”

“怎么了?”

“药,我明白了,风倾,谢谢你啊……”

“神经病!”

“刚才你打电话干什么?”

“没事了,让你气得给忘了,挂了吧。”

让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刚才打电话明显有事儿,但我在天彩,又不回去。回到秦东河的家,车刚刚开进车库,他就从里面迎面走来,冲着我打着招呼,“老弟,怎么样,有什么眉目?”

我笑了笑说:“有眉目,但是现在还说不好,也不好说,明天我再去看看,我们两个输了几万块钱。”

秦东河也爽朗地笑了笑说:“有眉目花再多的钱也值,饭已经准备好了,请!”

一进大厅,我就看到一张大桌摆放在中间,待遇挺高,像这种家庭,待客吃饭不是去饭店就是去餐厅,在大厅里吃饭那是贵宾。

有佣人推着餐车过来,摆好饭菜。

秦东河对佣人说:“好了,你们可以休息了,不叫你们,不要来打搅,去楼上把我妈叫下来。”他转过身对我们说:“二位,请坐。”

张春年愣愣地看着楼道口。

我看看张春年,真是太丢人了,就是见旧情人也不至于这样吧,更何况人家儿子跟我一样大,还在场。我捅捅张春年,低声道:“发什么愣,张哥。”

张春年还看着,缓缓坐下。

楼上传来懒洋洋地声音:“东河,你要给我什么惊喜……”

我们刚坐下,又都站了起来,再次朝楼上看去,先是看到两条雪白的小腿,非常细腻,直到我看到真人时,感觉这女的也太年轻了,如果跟张春年是旧情人,那么两个人年龄肯定相仿,得有四十多岁,给我的感觉不过超过二十七。

张春年像根木头愣在原地。

柳飞凤看到张春年,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也愣愣地站在原地。

时间好像停止,两个人静静的。

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回首往事,还是在憧憬明天。

总这么站着多难受,我忍不住的咳嗽了一声,柳飞凤才回过神,惊讶道:“年哥,真的是你!”

张春年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飞凤,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饭吃得很难,两个人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两个人之间隐藏着什么?更让我奇怪的是,秦东河居然像没事人似的,见了他妈的旧情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种态度让人吃惊。

也许是因为有我在场,他们不好说吧。

话题很快被秦东河所改变,“纳兰老弟,我很好奇,能不能给我说说到底有什么眉目?”

没等我说话,柳飞凤转头看向我,“你是老千?”

老千是个贬义词,称之为千王的也好不到哪去。千就是骗的意思,老千老骗子,千王骗子王。初次见面这么问的还真不多见,让人有些反感。

她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换了种问法:“你是蓝道上的人。”

我点点头,“是,刚来南平,就遇到了您的公子,我们一见如故,这才答应帮忙。”

她呵呵地笑了,“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们秦家是干什么起家的,开过赌场,做过赌船,在澳门有股份。但是近十年,我们渐渐上岸。不再涉及关于赌场的任何事情。你年纪轻轻就敢跑来天彩抓千,有些自不量力。多少蓝道上的朋友去看过,没有任何问题,不知你看出了什么?”

日期:2022-07-18 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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