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兰英眯了眯眼，那些乌鸦飞起的方向充满了违和感，有点像动态的表情包，画面在某一帧的时间出现了粘贴循环。而下一秒，尖锐的杀气就又从背后袭来——

咻！

尖锐的杀气直逼而来，这感觉和刚刚的一模一样。有过一次经验之后，司马兰英现在的反应也快了很多，不过看到子丨弹丨的瞬间，司马晴又已经把那子丨弹丨斩成了两半。

“还真是这样，子丨弹丨又回来了。”司马兰英捡起半颗子丨弹丨，烙刻的咒纹确实出自司马家的手笔。要没有司马晴提醒，司马兰英恐怕想不到这层，而司马晴确实是自己发现的：

“小晴，你到底是怎么想到的？”回过神的时候司马兰英已经问了出来，但内行人其实都知道，修为和天赋这种事情根本没有多问的必要。

司马晴对此也很意外，宽慰道：“小姑姑，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在这个家里，天天都面对着这样那样的事情，连在巴黎的时候都没消停。而你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在族里，经验上自然……”

“不是的小晴，我不是说些。”司马兰英打断了她，激动的语速很快，“我知道经验上不如你们，但我现在也在努力进步。这些我都知道。我现在真不是想问你什么，不问我也清楚差距在哪儿，这些问题根本没必要。我只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嘴，最近就像个神经病……！”

司马兰英真的像个语言失控的患者，说话的逻辑也十分混乱，但最后突然住嘴，像是陡然被关上了语言能力的开关，又或者是对自己此刻的举动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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