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不假思索地说:“坐船也不行!”
“你还跟我来劲儿了,我就去坐船,看谁敢拦我。”
韩向柠话音刚落,老丁就走过来笑道:“我说的是民警协警,不是说柠柠,柠柠可以走。”
小鱼比韩向柠更郁闷,回头道:“丁叔,你刚才说的是参加表彰仪式的所有人不能走,没说只有民警协警不能走。”
“好好好,是我刚才没说清楚。”
“柠柠姐,听见没有,不关我的事,是丁叔没说清楚,你别生我的气。”
刚过五点,大多企事业单位还没下班,外面已是一片漆黑。
雪越下越大,被寒风裹夹着漫天飞舞,马路上时不时有车经过,雪都被压烂了,坑坑洼洼的路面十分泥泞,马路西侧的河滩和东边的农田已是白茫茫的一片。
半个小时前,韩渝和王小山悄悄摸到排涝站后面的渠里,负责抄四个目标的后路。
离得太近,之前真担心会暴露。
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蹲守,发现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
头上、身上全是积雪,连睫毛上都沾上了雪,那几个目标不走到渠边根本看不出渠里有人。
戴着手套、穿着帆布棉鞋,手脚倒不是很冷。
然而飘落在脖子里的雪,在体温作用下融化成水,一点点地不断往棉毛衫里渗。
刚开始没什么感觉,有那么点像出汗,只是黏糊糊的难受。
随着渗进来的雪水越来越多,加之阵阵寒风呼啸着袭来,变得特别冷,并且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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