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令经此一役已经彻底失去了为皇家办事的信心,三番两次地称病拒绝上朝,终日躲在县主府里不愿见人。
时春分原本以为就这样下去也挺不错的,伴君如伴虎,倘若褚令不走仕途,好好地跟他们回柳州一起继续经营褚家的生意,或许日子会比之前更加安稳,但直到华亭县主的心腹给她送来一封华亭县主生前亲手所写的信,她才知道事情远远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
“听离燕说,你有事找我?”
这些天来,褚令跟褚严、褚休一样,都各自躲在自己的书房买醉,只有时春分险些流产的那几日他过来看了几眼,之后便再也不见踪影,若非时春分亲自派人请他,恐怕他还不知道要颓废到什么时候。
时春分看着他胡子拉碴的样子,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阿令,你先坐下再说。”
见她眉眼间全是忧色,褚令心中一软,很快走到她的床边坐下,主动握住她的掌心,“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
见他还知道关心自己,时春分忍不住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褚令这人素来爱干净,每天早上都要把胡子剃得干干净净,可看他如今的样子,显然已经好几天没剃过胡子了。
感受到她手中的动作,褚令很快抬手按住了她,“别这样,免得扎到了你。”
时春分笑了笑,把手缩了回来,淡淡道:“母亲死了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褚令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整个人当场愣住,脸色也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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