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你昨天一过门,我就得过来看新媳妇——认一认咱这新邻居,只是说来也巧,昨天我娘家的兄弟也正好结婚,我这不就给他帮忙去了,刚刚才回来。”
辫子客气地让着大炮媳妇到床沿那儿落座,自己随即也想坐下来。但似乎是下身哪里突然疼痛了一下,使得她坐下身时不由得眉头一皱,暗暗地吸了一丝凉气。
辫子的这一举动尽管细微,可还是被大炮媳妇看在了眼里,便把脸朝她一凑近,低声关切地:
“是哪儿有点不自在?”
辫子一时羞于回答什么。她更不会对大炮媳妇说起昨晚姚铁像毛驴脱缰一般,只顾自己痛快发泄,把月经都还没干净的她一夜上了四次的事情。她见大炮媳妇问她,不知是因为下身的疼痛,还是内心里委屈难过,嘴上没说出什么,脸一低,成串的泪珠可就掉落了下来。
大炮媳妇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同情地看着辫子,叹出了一口气,还不由得责怪道:
“他叔这也真是的!莫非打铁把心肠都打硬了?自己的媳妇咋还不多上心在意着点?女人家刚结婚,哪个不都娇嫩着,跟个破马张飞的老娘们怎么能一样?真是!”
听得大炮媳妇这么说,辫子的眼泪更是成双成对地落了下来、、、、、、
大炮媳妇,今年三十五岁,长得人高马大,最有特点的是她那一对浑圆的大屁股;按乡间的老说法:大腚洼洼腰,准是孩子包——这样的女人肯定能生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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