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靖禹盯着木轻舟,一言不发。
木轻舟又道,“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妥,更何况我还是寡妇。村长打算将我们浸猪笼。”
秦靖禹一口腥甜吐了出来,染红了被子。
木轻舟微不可查的皱了下眉,继续解释,“好在,他们查出你得了瘟病。”
秦靖禹被气的一口气卡在胸口,噎得想死。
好在只是发炎腐烂!
好在查出了瘟病!
这死女人,一定有病。
木轻舟解释完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弯腰打开下面的柜子,拿出一个老旧的木盒,重新走回床边。
“有瘟病挡在前面,没人再来查你的身体,也不怕血腥气了。”
她一边说一边掀开了被子,秦靖禹感觉到一阵凉意,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光着的。
“你,做什么?”
“伤口的腐肉,再不刮掉要臭了。”木轻舟抬起手,昏暗的灯光下明晃晃的刀子闪的人眼瞎,“你怕?”
“你,你……”秦靖禹说不出话,死死咬着牙别开脸。
木轻舟也没再言语,手起刀落,竟是做的异常娴熟。初始几刀并不疼,可接近新鲜血肉便如千刀万剐般,秦靖禹咬紧牙关愣是没吭声。
木轻舟手上动作极快,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就处理妥当,然后将秦靖禹包成了一个粽子。
“我熬了药,端给你……”木轻舟擦了下额头的汗,转头就看到昏死过去的男人青白的眼皮,潮红的脸。
高烧不退,失血过多,就算武功再高,怕也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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