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子,也做了你的老婆,做了你裴家的主母,你倒是训斥我让我收敛收敛。”
偏生这么多年,裴昀江向来没有克制过她的性子,任凭她胡作非为这么多年。
她知道的,族里不少人私下里觉得她有失体统,没有当家主母的稳重矜持。
但是这些话向来没有传到她耳朵里过。
前边有他挡着。
裴昀江侧过视线:“谁叫你年纪小,总是得纵着些。”
梁拂灯嫁给他时候,才二十来岁。
比他小了十多岁。
在他眼里,的确就是个小姑娘,他戎马一生,身边有这么个小姑娘难免会柔软一些,这么不舍不舍着,这就半辈子过来了。
梁拂灯轻哼了声:“纵着我,那当初不让送裴谨出国,你倒是强势的很。”
裴昀江挑眉:“就这么一件事没依你,就记这么久。”
梁拂灯撇撇嘴。
往椅子上一坐,开诚布公:“对于那孩子,你到底怎么想?”
裴昀江当然知道说的是谁。
他斟茶:“她现在就在裴谨院子吧。”
这点事,他还不至于会不知道。
梁拂灯点头:“法庭上的事情你也知道,是与非已经落幕了,再去深入的计较已经没什么用了,裴谨既然认可,做父母的,也没权插手。”
她一直都明白。
孩子终究是独立的个体,尤其是裴谨行这样的性子,他向来对自己人生有足够清醒的认知与安排,她不会那么老套的去阻挠或者安排孩子的私事,她只要确定,他以后能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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