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使用星际狂兽进行实验，还用了人类活体实验。所以……我们谁也无法确定对面走来的一定是人，而不是被水星三号实验体控制的怪物。”

“是吗？”谭封的尾调微微上扬，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看起来颇为不在意。

“这个研究员，就是第八军团实验基地的负责人，也就是这个实验的真正负责人。他在死前，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个实验存在成功品和失败品。失败品会陷入毫无理智的疯狂之中，而成功品……则会被侵占脑子。”杨珥微微垂下眸子，他叹气道，“这种实验……这种实验……就不应该存在。”

“但是说什么都晚了。”谭封走到杨珥的面前，一手撑着墙，他认真的看着杨珥，问道，“你是不是认为我，也会成为被控制的怪物？”

杨珥看了眼他，笑了，摇头道，“你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我不允许。”杨珥微微一笑，温声答道。

缪妙看了眼他两，仔细思虑了一下，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文件重点部分画出，搁置在了一旁。

“做这个实验的主要目的是什么？”谭封半眯起眼睛问道。

“为了控制星际狂兽，为了提高人类的战斗能力，为了侵略，为了攻占。”杨珥回答。

“我以为您会说，为了和平，为了自由。”谭封笑了，“看来您也不是一味的自欺欺人啊。”

“我比较喜欢实事求是。”杨珥道，“已经到了这一步，连最基本的人权都已经践踏，捷越了人类伦理的基本底线，这项实验，简直残酷的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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