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一颗不可言说的羞恶之心,自然便有不知羞耻的闺房之乐。
压住她、更一只一只的掰开她的手脚,像拆吞一只猎物,挣扎不算反抗,算情趣。
她的裙裾比刺刀锋利,却又柔软得可以一下子推上腰去,她不乖,那裙裾便又滚下来、垂下来,如一道圣旨似的,却再也勒不住他。
再不理什么金科玉律——这一回,也该轮到他做主!
又把她镣成一束,撕开她,远比撕开她的喜服来得更痛快!
肉,要带血的才好吃!
于是,好像一条狗似的顶撞着她,偶有失控,却更像故意挥霍。
尊严也好,皮囊也罢,左左右右,都是顶撞。
萧子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沈要,好疼……放开我、放开我……好疼,我怕疼——你难道忘了,我怕疼……”
一双泪痕插进她的眼睛里,上下尽然一红。
红床帐暖度春宵,春宵一刻值千金。
萧子窈不敢瞑目。
鹊儿不曾瞑目,梁耀大约也不曾瞑目罢。
不瞑目的瞪着举头三尺的神明,可是,锦被一蒙,神也看不见男女私情。
水晶灯灼灼的,一烛一烛的晶石如残月弯钩,兜兜转转、圈圈圆圆,绕个没完,数不尽,数完一遍又变多了,他也在深处变多。
“再疼也要受着。”
沈要讨伐似的说道,“我现在才明白,如果你不疼,就不会记住我,更不会爱我。”
话毕,他之二人,便一同化掉了。
“沈要,我恨你。”
谁知,沈要非但不恼,却只轻轻的应道:“子窈,你已经骗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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