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嘛。杂学一脉的手段许多都是能在军中和地方上实际产生大用处的。军伍觊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杂学一脉的人都很藏得住,即便露头的那些也把自己所学捂得很紧,除了自己徒弟和同一脉的交流之外,外界想要获知极难。而且这些人根本就不怕威胁,跟茅坑里的石头一般,让人没多少办法。只能通过结交,慢慢有了交情之后才能掏点东西出来。
主要还是以前被杀怕了。
刚才罗长山没有打断李赫和张砚的言语,这是给石轩这位好友的面子。但事情谈完,罗长山并未有什么好言好语,他岂不知石轩的打算?帮张砚挡纷扰不假,可里面明显也有不少私心夹杂。
“罗老先生,军帅知道您定会如此说,所以让我转告您,他藏了一坛十五年的陈酿老酒,等下次您过去就开坛共饮。以此给老先生消消火气。还说,张先生与罗老先生虽然出身一脉,可也明显存在不同。所以军帅觉得罗老先生大可不必用杂学一脉的规矩来苛求张先生。而且那也未必对张先生有益。”
李赫面对罗长山的情绪也不见慌张,甚至可以说是早有准备。三言两语还真就把罗长山后面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罗长山张了张嘴硬是没再提。毕竟最后一句实在没法反驳。张砚和他平常接触过的所有杂学一脉的人的确都不一样。甚至所学的手段也有自成一派的本事。加之张砚师门成迷,谁也没办法压他。而如今加入讲武院也的确能让张砚在以后少许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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