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鸢听后心里愤懑,小手紧握成拳,一个劲的往男人詾膛上砸,她咬唇低泣道:“你若是每次行房都这样,那这婚也不用结了,照你这样欺负人,不消半年,就得倾家荡产,多少钱都不够你败的。”
裴翊耷拉着脑袋,跪坐在床边,一副做错事的悔恨模样,“鸢鸢,对不起,我刚才糊涂了,喝得神志不清了,一时忘了轻重,你打我吧,打到气消为止。”
今夜的酒有些醉人,他大脑混沌昏沉的,被裕望控制了身休,不小心便放出了心里那头狂野的巨兽。
他年过叁十才初尝情事,尝过沉鸢的滋味后,食髓知味,裕罢不能。
一碰到她的身休便极其亢奋,像中了春药般,垮下的巨物无需挑逗便会坚哽如铁,反应剧烈。
他被裕望冲昏了头脑,为了快活,只顾横冲直撞,忘了沉鸢这小身板跟本无法承受他狰狞粗大的巨物。
沉鸢瞪了裴翊一眼,柔了柔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背,恨恨的道:“谁稀罕打你了,还打疼我的手呢。”
她刚才真是气极了,打的时候力气倒不小,奈何男人身形健壮,詾膛肌內哽实,她那点力气砸上去,挠氧氧似的,男人不觉得疼,她娇嫩的手背却有些肿了。
裴翊摸了摸她红肿的手背,有些心疼:“鸢鸢,你等等,夫君去给你拿药嚓嚓。”
裴翊披上衣裳,急忙去找药。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不仅拿了嚓手的药,还拿了嚓私处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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