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跳楼?这可不得了,这好端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命只有一条啊。”
蒋大妈叹口气,说:“可不是嘛,年纪轻轻有啥想不开的。”
裴邺坤说:“现在不一样,现在学生压力大,心里负担重,很容易出事情。”
蒋大妈一听想到什么又咋呼起来,说:“我得赶紧给儿子打个电话,别给恒恒太大压力,别回头也出什么事。”
“呸呸呸,乌鸦嘴。”蒋大爷嘀咕几句。
恒恒是他们的孙子,平日里就常听两位老人家提起,溺爱的很。
裴邺坤想,以后他们的孩子可不能给李蔓母亲带,隔代亲,管不好孩子。
他手中的棋子刚挨到棋盘,脑袋忽然一炸,瞳孔一缩,问道:“蒋大妈,跳楼的男的女的?”
“女孩子!”
“坏了!”裴邺坤扔下棋子,“等会,我先给我媳妇打个电话。”
一连五个电话李蔓都没接。
如果这会在学校安安静静的上课,怎么可能没不接。
......
李蔓等到吴巧的母亲后用很缓慢的语速将这个残忍的事实陈述给她,手术室亮起的灯盏是生命脆弱的象征。
吴巧母亲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谁也拉不动,不哭不闹,就像失聪了般呆呆的望着手术室。
陈玉和校长还有一些其他领导先后感到,逐一安慰吴巧母亲,并提出赔偿等解决方案,既温暖又绝情。
李蔓退到一边,她只是个实习的助教老师,没资管去做善后工作。
陈玉拉住李蔓的手,两个人走远一些,陈玉说:“你这段时间挺关注吴巧的,听说你还去找过班主任,吴巧那边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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