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城福尔伦街道23号的大门在凌晨打开，风尘仆仆的男人被引进客厅。柏宁还没睡，下楼和男人会面。

游樱打算恢复得差不多，回国之后再和秦访苓讲发生了什么，而秦访苓没有全然相信她安然无恙只是贪玩的鬼话，但也没戳穿。她表达了对游樱的思念，决定托个朋友去看她。

游樱推辞不过，以为要再过两三天，于是答应下来。

柏宁没在旁边听着，但秦访苓转手打了电话给他，说她托的人很快就到。

柏宁看到男人背包上的大学LOGO，心想，从那到这儿来，四个小时，是够快的了。

他伸手：“你好，我是柏宁。”

男人也伸手，和他握了握：“我叫钟毓。游樱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好友。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但秦阿姨比较担心她——我现在方便去看看游樱吗？”

“不太方便。她已经睡了。”

“好。”钟毓说：“那我明天再来。”

柏宁：“在这住下吧。这还有多余的客房。等她醒了，我就让人去叫你。这样秦阿姨也能放心。”

钟毓没有推辞：“谢谢。”

柏宁抬手找来女仆：“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跟她们说。”

钟毓：“好，谢谢了。”

女仆抬手为钟毓引路，柏宁转身上楼，回书房继续看文件。

钟毓来得匆忙，他接到秦访苓的电话之后，换下实验服就赶紧开车过来了。

他进了房间，没有先开了包收拾，而是打电话给秦访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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