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远这个人的恶劣之处,还真是只会在比自己弱势的人面前表现出来。
比方说自己。
高三一年,他似乎以折磨人以最大乐趣。每回周末补课,他都说就当成是俩人摆脱家里人管束,好好逍遥快活的时间。
开始几次,谢明远偶尔会带她去看看电影,逛逛商场,后来就干脆直接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人到那个小旅馆内干起私活。
后来花样更是越来越多。
直到现在,覃盏一想到还是感到羞耻不已。
只希望谢明远那里的那套东西应该已经被他丢了,至少也忘了吧。
那套东西,从情趣内衣到绑带跳蛋一应俱全。刚开始他还只习惯用绑带和逼自己穿那些羞耻的衣服,后来就各类能淫弄人的东西一起上。
那时,覃盏永远会记得他笑着在每回完事后小心将那些东西收入封存袋里的样子。
那种与在床上凶狠赤红着双眼完全不一样,温柔着、心满意足的状态。
然后笑着说,每次干完她都至少得再等一个星期才能碰得着她,这些东西就当平时解解他的口腹之欲。
然后他会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亲遍她身上由于绑缚而留下的红痕。
奇怪的是,他会淫弄,会狠狠地贯穿她,但从来不会打她。
哪怕是增加情趣的小皮鞭,他也从未用过。
只是在有时候快要到达高潮时,他会用拍打她敏感部位的方式让她先于自己缴械投降。
覃盏承认自己一开始实在是对他的外表充满了好感,所以连带着在床上都有种自己仿佛被珍惜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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