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暗灯开着,换了一个新地方曲清栀还是睡不习惯。
她眼睛迷迷糊糊睁开的时瞬间被吓了一跳,见她惊吓过度的样子,钟珩觉得好笑,他说:“还这么怕我啊。”
气的曲清栀想骂人,半夜床边突然坐了个人,搁谁不害怕。
“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她问。
“事忙完了当然要回来,不然我要你做什么。”
曲清栀难堪的别过头:“我例假来了,今天不方便,能不能推后几天。”
钟珩抽完最后几口烟捻灭手中的烟头,拽着曲清栀的小细胳膊就锢紧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顺着从她的睡裙往上直摸。
弄的曲清栀就要挣扎,钟珩却没做到最后更多只是吓唬她,他说:“算了,今晚我没有兴致。”
随后他放开她起身,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关上门离开,曲清栀这才意识到钟珩应该才回来,他连衣服都没换,鞋也没有换。
他不是为了那种事来,那他大晚上来自己房间做什么,曲清栀搞不懂。
回到自己房间的钟珩收拾好后按照往常的习惯,将那把黑色的cz83式手枪放在枕头下面。
很早之前开始他就这样睡觉,上千个日夜,在一闭眼就是母亲让子弹穿头而过的血腥画面里,在这把手枪的陪伴下,这几十年里他就是这样过来的。
又是梦。
又是没有间断的幽长的黑暗,人有时候是有这种意识的,知道自己身在梦中。钟珩任由自己被黑暗缠绕,也不挣脱,一如当年他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钟立那样用枪抵着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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