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宛秋握着任拓的手,紧紧扣在花谷中,想要他更进去些。可始终不得法门,她干脆握着那双手,从她脐下的裤腰处探进去,直接贴在她的阴阜上,拉过他的手指从花谷中划过。
“啊……”宛秋猫叫似地获得了一点点满足。任拓一摸手上湿漉漉地一片,知道这骚货动情了。可她越是动情,任拓就越不想满足她,那邪恶的手指故意在花谷周围流连,却怎么都不入进去。宛秋觉得体内越发空虚起来。
“哟,秋儿的骚逼都开始哭了,真是好生可怜。”
宛秋听他这般说,花穴更是吐露出许多蜜液。手指不肯入来,花径里头空虚得难受,她直接抬起臀迎了上去。可任拓就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发骚的模样,不动如山。宛秋见他仍是不肯来就自己,就一把握住了男人早已勃发的孽根,虽然并不如施南竹的大,但至少也能给她那花穴止止痒。
“想要?自己来。”任拓见她这般迫不及待,唇角一勾,双手向后撑着,一副任你来的架势。
宛秋花穴里早已哭得气喘,她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他腿上,一只手揉捏起自己的乳尖,另一只手将他的裤带松开,握住那根叫她花径空虚的元凶,上下撸动起来。不一会儿,那马眼处溢出许多透明的水来。
宛秋浑身发烫,绯红着脸对着任拓嫣然一笑:“爷也哭了,要不要秋儿用嘴帮您擦擦?”
同一时间,赵冷月正跪在地上,双手捧着她那硕大的胸部,上下动作着,一根又黑又长的驴样物事被她包裹其间,时隐时现。她那张樱桃小口含着上头一截,几乎撑满了她整张嘴。被她服侍的男人看起来也像是顾良生那样的军中之人,只是个子矮小许多,相貌也平平,但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他那物件竟又长又粗,不是平常物事,寻常女子只怕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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