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上的是私立学校，学生十之八九都是高干或者富豪子女，为将来的出国留学做准备，所以理所当然，校服的规格都是仿照欧美，衬衫，短裙，精致而漂亮。

她站在落地镜面前，理了理自己的领结，满意的走出房门。

程萍早就起床，在楼下的餐厅涂抹着面包，她虽年近四十，但是依靠着运动，她看起来保养得宜，根本不像一个高中生的母亲。

程萍满意的看着没有赖床的陆灵，“起床了？今天有你最喜欢的鱼片粥。”

陆灵唔了一声，试探性的询问：“妈妈，你知道顾南在哪所学校吗？”

程萍抬头看了一眼陆灵，回忆道：“顾南？他好像转去了A中，你有事找他？”A中是B市的重点学校，每年百分之九十的学生都会进入重点大学。

陆灵跟程萍向来都是无话不谈，但是在这件事上打了磕巴，“没，其实就是我有个......”

程萍也是过来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直截了当的问她：“你喜欢他？”

陆灵觉得都点窘迫，自己的喜欢居然这么明显。

她涨红了脸，也不再掩饰，“不，不行？”

程萍并没有赞同，她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灵灵，你要是跟他谈恋爱，妈妈不反对。”

还没等陆灵松口气，程萍接着说：“但是你得明白，你们两个的路不一样，他进了A中，有他爸爸保驾护航......”

程萍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开始另选了一个话题，“而我和你爸爸一直想送你出国，只希望你走得稳，移民也好，再回国也好，只希望你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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